一只小小的萤火虫,被仙山上的仙果灵气养出了白白胖胖之感。
小火睡在殷九弱锁骨上,就被主人弹了弹脑袋,听见一句:
“还算你记得我。”
当然,来这儿的面壁思过不是简简单单地静坐。
等殷九弱放好辟邪,石壁上刻着的线条就活了过来,化为上古大能、山海奇兽,朝殷九弱攻来。
不会杀死她,但绝对让她不好过。
一直战斗了半月,殷九弱身上的衣衫破破烂烂,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扶清驾临时,正看见殷九弱抱筝倚于悬崖边,琼鼻横过一道血痕,衬得苍白肌肤晶莹剔透,嘴角一抹鲜红,将滴未滴,无比凄艳。
一时间,无处不在的罡风突然消失,殷九弱从昏昏欲睡中惊醒,感受到女人身上熟悉的甜香。
“师尊,”她想到回头看看扶清,身后的人只道,“静心凝神。”
她乖巧地不再说话。
扶清白衣披散,带着殷九弱一同趺坐于灵气所化的法台。
温热软玉贴上来时,殷九弱同样察觉到磅礴温和的灵气游走于自己全身,快速疗愈着她的功体。
她和扶清的身体一向交融得十分契合,全身心接纳,好似本来两人就是一体。
女人一如既往那般沉溺又抽•离,亲近又淡漠,矛盾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不经意间,扶清交领敞开,雪白锁骨下的起伏上缀着一颗小小的红痣,艳色迷离。
“师尊,您怎么来了?”殷九弱心虚地移开视线。
“我与沧离途经此处,正好来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