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要拉着陆秋白在席中上首坐下,陆秋白当即推辞道:“按品级您是我的上级,当您上坐。”
宋牧见她态度坚决,丝毫不上套,也不再坚持让她坐首座:“既然如此,贤弟坐我右边就是。”
其余人陆续就坐,知县文冲这才令后厨开始上菜。
宋牧则热情地向她介绍道:“贤弟想必还不认识诸位,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赵理赵同知。”
一个山羊胡尖脸的文人向她点头致意。
“这位是司户参军。”
“这位是巡检。”
“这位是法曹。”
陆秋白一一认过,几人面色各异,有人眼中带着探究审视,有人眼中带着戒备和不屑,不过都未开口说多的话,全程只有宋牧一人大大咧咧,这一顿饭吃下来可谓是如坐针毡。
待到酒过三巡,宋牧这才开始打听起她的事情:“听闻贤弟在京中颇有才名,更是摘得桂冠,荣登榜首,可是得罪了京中的什么贵人,怎么发配到我们这个穷乡僻壤来?”
陆秋白心中一紧,来了。
她还道这些人摆这一桌宴席的目的究竟是什么,现在终于开始她们的试探了。
陆秋白状作不胜酒力的样子,只是摇摇头,指着天上,故作神秘道:“不可言,不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