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宋牧脸色顿时就挂不住了:“贤弟这是什么意思?”
陆秋白冷冷道:“不要和我称兄道弟!”
“隐瞒灾情,拒不上报,你这头上的乌纱帽,是不想要了吗?”
宋牧见她撕破脸,顿时也不再和颜悦色:“卢监州这是什么意思,是要参我一本吗?”
陆秋白冷哼一声:“不用我参你,你以为你不报,这里的事情朝廷就不会知晓吗?到时候是非曲折,朝廷自有论断!”
宋牧扫她一眼,不明所以地笑起来,复而端起茶盏,姿态悠闲地喝起来:“卢监州着什么急呀?我若是乌纱帽不保,卢监州也得陪我一起下地狱。”
陆秋白警惕地扫四周一眼:“你这是什么意思?”
宋牧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卢监州不必四顾查看,我这里难道还会有刺客不成?来人啊,监州大人旅途劳顿,需要歇息,快扶监州大人到后厢房歇下——”
不过片刻,陆秋白就失去意识,晕倒在地,只来得及吐出一个字:“你——!”
宋牧走下堂,拍拍毫无知觉的陆秋白的脸:“监州大人好生歇着吧,这么好一身皮囊,可不要为这等小事搓磨光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