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怪就怪我好了,若非因为我,你也不必犯了医家忌讳,医者本为救人,不为杀人……”
姜林翻过身,听着她一张嘴就说个不停,还都是她不爱听的话,顿时觉得烦躁。
她就知道,一旦她醒过来,想的又是这些,还不如闭着眼躺着的时候让人省心,一时只想将她这一张胡说八道的嘴堵上。
陆秋白的声音戛然而止,剩下话一下子全咽回肚子里,一只手不自觉地想抓住点什么,却没想到将人推开。
这一吻又深又重,不似白日里那会子浅尝辄止,故意当作是个意外,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
一股幽幽的栀子花香钻进她的鼻腔,带着一点清冽的味道。
气息逐渐紊乱,陆秋白渐渐有些喘不上气,不由得扶上姜林的背,攥起一角薄薄的衣料。
姜林有所察觉,这才将人放开。
“你觉得我在自责?”
陆秋白微微喘着粗气,一时接不上话。
“我给你配了那么多安神香,给你药囊让你随身携带,要你平日里少思少忧,尤其是夜里,不要想些乱七八糟的,你是一点没听?”
陆秋白觉得现在的姜林格外陌生,褪去疏离但一向待人和善的外衣,现在的她更像那时琼林苑亭中乍见时的凛冽,透着一种莫名的攻击力。
她不由自主地气势就弱下去几分,反驳道:“不是……”
姜林听她反驳,不由得气笑:“是没有东想西想,还是没有多思多忧?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