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便衣这才又惊又急,纷纷叫道:“刘哥,小心!”“快点救刘哥!”“刘哥我们来帮你!”……
有几个身手快的,急忙翻过通风管道,冲上去抱住了瘦长汉子“刘哥”,而后面几个纷纷把刚掏出来的手枪放回了腰间枪套里,也想过来帮忙。
这时唐冠人吊在楼顶外墙上,他并不慌张,感到绳子被卡得很紧,而且听到了上面几个人的动静,知道他们要帮“刘哥”的忙,很快就会解开飞爪的绳结。
当即运气一沉,右臂往下一拽,只听得上面众人一片惊叫,抬头上望,只见那个瘦长汉子刘哥被拽得上半身探出护栏,身子悬空,只有双腿挂在里面。
刚才抱住刘哥腰杆和双足的三四个便衣,吓得脸如土色,也不敢松手,同时拼命站稳马步,死死的靠着水泥护栏。
这样一来,相当于五个人同时被制约住了,谁也腾不出手脚。
而唐冠得势不饶人,接着双腿在墙面上狠狠一蹬,整个人往外面荡了开去。
立时刘哥又是一声惨叫,右臂几乎被拉断,身子整个头下脚上,滑了下去,只剩脚面勾住护栏外沿。
而那两个抱腰的,都跟着探出了半截身子,肚子被挂在了护栏上面的避雷带,也是疼得哇哇大叫。
后面那两个抱腿的也被迫站起来了,用脚尖死命顶在护栏底部,转头呼叫其他同伴,快点来帮忙。
另一边的五个人纷纷答应,正要翻过通风管道,这时有一个却惨叫了一声,扑面倒地,一动不动。
另外四个人慌忙回头,却见一个黑衣女郎冷着一张俏脸,用不屑的眼光看着他们。
几个便衣叫道:“你是什么人?”“是你偷袭我们的同事吗?”“你,莫非是唐冠的同伙?”
杜之雁却不说话,突然跃身而起,跳起五尺高,双腿劈开左右分踢两个人的胸口。
杜之雁来势太快了,昔日连唐冠都无法躲开,更何况是两个身手平庸的便衣?只见二人眼前一花,胸口膻中部位就被尖硬的高跟鞋尖端踢中,仰面摔倒,也是不省人事。
剩下两人吓得心头一紧,急忙伸手掏枪,杜之雁落下地来,左鞋跟踩在了一个人的脚面上,那人痛得蹲下身,杜之雁双手按着他肩头,以他的肩头为支点,右腿横扫,尖锐的鞋跟正中另外一个人的下身要害,那人白眼一翻,疼死了过去。
杜之雁飞旋了一圈,双腿一落地,便双手抓着先前那人的肩胛骨,借势一甩,那个家伙像一包沙袋,被往前扔了出去。
而就在这时,唐冠又是一个“老兔蹬鹰”,双脚更用劲地蹬在墙上,身子荡得更高,就在高过天台护栏时,唐冠在间不容发之际,松开手中的飞爪绳头,双手一按护栏,翻身落在天台内侧。
唐冠是兔起鹘落,很是轻松潇洒,而刘哥和四个同伴,却是差点被折腾死,就在唐冠松手之后,刘哥也被弹回墙面,脸孔直接在墙面上摩擦,脑中七荤八素,五光十色,若不是上面的四个人拼了老命不松手,估计已经化为一片落叶,掉在了地面。
只听得通风管道另一边的杜之雁拍了拍手,笑着说:“才五个呀,真不过瘾!唐弟弟,把你那边五个也放过来,我一并收拾了。”
唐冠看着那边倒了一地的便衣警察,夸赞道:“杜姐姐身手不减当年,真是老当益壮啊!”
“去你的!死家伙,敢取笑老娘!”杜之雁白了他一眼,跳了过来,要去揪唐冠的耳朵。
“别别别,我怕了你了。这还有人看笑话呢,先办正事要紧。”唐冠急忙转身躲开,双手猛地一推那两个抱住刘哥小腿的人的脑袋,那两人脑壳互撞,顿时眩晕了过去。
唐冠眼疾手快,右手及时抓住了刘哥的脚踝,往后一甩,刘哥就被抛了上来,越过水泥护栏,摔落在唐冠和杜之雁之间。
而那两个抱着刘哥腰杆的人,也被带得两边分开,歪倒在护栏内侧,呼呼直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