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罢,舞蹈终了。
玉箫收束水袖,行礼,从台上退下。
南朝跟来的都是世家子弟,三代官宦便拼风雅,内行看得出内行,便也不再提礼仪雅乐之事,只是开始纯粹的劝酒助兴。
荣宪举杯,道,“你这是虞姬犹把楚声唱,还是大风起兮云飞扬?”
“看天意。”萧珂也举杯。
歌舞重启,琵琶声悠悠,荣宜觉得自己药丸,本以为要挨荣宪尖牙利齿一顿损,不料荣宪坐了不到一炷香就给了萧珂一个眼神,那两个一起退了。
往身边一看,好嘛,荣宓在吃。
“这什么情况?”荣宜问。
荣宓绝了回家吃饭的心思,意兴阑珊的拿筷子挑几柱子菜,宫里的菜已经有了些改进,好赖试毒的时候是在锅里试,而不是装盘以后再说,但一顿饭吃上两个时辰,早就凉了,她吃了一口水晶鸡,发现鸡汤已经成了冻,就把筷子一丢,“别提了,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你们这是一出,刚还有一出,不知道是不是约好了的,都凑到一起了。”
“啊?”荣宜尬笑,“看来今天是个黄道吉日。”又问,“你们不是回家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她记得从荣宓家到宫里骑马也得半刻钟。
“呸。”荣宓将另一出倒霉事娓娓道来。“别提了,五千两银子的惨案。”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要是单纯看只发生论什么,省略去前情和细节
玉箫还是很玛丽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