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想耍流氓?人都被你摸了,不负责可不行。”萧千野温柔中带着强势,“洛闻溪,我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这辈子就赖上你了。”
说实话,洛闻溪刚从上一段婚姻的泥潭中拔出来,她很享受现在的恋爱状态,不想那么快再谈婚论嫁。
还有,就是不知道萧千野家里人都什么态度,毕竟她是有过婚史的。
“萧千野,老人思想比较传统,爷爷知道我的情况吗?”
“闻溪,别担心,爷爷很开明的,不是老古板,我们全家都很喜欢你。”萧千野明白她顾虑什么,“你所想的那些问题在我们萧家都不存在。”
“嗯,那等忙完这件事,我陪你看望爷爷。”于情于理,都该去谢谢那位老人家。
“好,就这么说定了。我再催一下程闯,让他们快点。”
拖住博物馆的人,也只是缓兵之计,唯有尽快找到陈重,追回古画才能解决根本问题。
兵贵神速,程闯办事效率也是极高的。不出半天,就在洗浴中心抓到了正醉生梦死的陈重。
萧千野带着洛闻溪赶到VIP包房时,陈重一身汗蒸服双手抱头屁股朝外蹲在墙角,战战兢兢问道:“各位英雄好汉,劫财还是劫色?劫财真没有,劫色可以整点活。”
必要时,他可以牺牲下,男女通吃。
程闯一脚踹在他屁股上,“恶心谁呢!”
陈重没蹲住,身体朝前倾,鼻子撞在墙上,疼得直嗷嗷叫,“大爷,我错了。我知道谁有钱又长得漂亮,保证让你们财色双收。”
程闯有些好奇,“谁?”
“我女朋友她老板,一单身富婆贼有钱。”陈重自作聪明,给这些“劫匪”指了条明道,总能放过他了吧。
哪知下一秒,厚重的麂皮马丁靴就踩在了他身上。萧千野专拣他的痛处踢,但又不至于要命,主打一个让他痛并清醒着。
“陈有良!白瞎了这名字,陈无良才配你!”
陈重双手护头蜷缩在地,眼睛露出惊恐:在燕城,怎么会有人知道他的原名!是谁扒了他的马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