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玉蝉好奇的点点头，她很想了解过去的陆凡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咳咳。”

陆凡咳嗽了两声，而后道：“我一般在教训完这种人之后给他们两个选择，一是留命，二是留......两个只能选一个留下。”

玉蝉闻言脸颊唰的一红：“戮公子，这个，这个是不是太残忍了些。”

她脸颊愈发红润，玉蝉从小出身书香世家，接触的大多都是风雅之事，对陆凡的手段大为吃惊，感觉像是打开了新世界大门一般。

至于陆凡的手段，熟悉陆凡的人自然不会陌生，鸟和命，二者只能选其一！

陆凡再次一笑道：“残忍么？在我们那地方，只有残忍点，才能让他们长记性。”

“好吧，玉蝉还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事情。”

“呵呵。”

陆凡淡淡一笑，没多说什么，沿着河边继续往前走。

河中放了不少花灯，行人熙熙攘攘热闹非凡，二人即将走到桥洞时，忽闻岸边传来吆喝声：“对对子了，对对子了，有没有来对对子的！”

“有对对子的？”玉蝉心头一喜，忙拉住陆凡的手道：“戮公子，我们过去看看吧。”

陆凡一怔，只觉得玉蝉的手光滑细腻，触感极佳，便任由玉蝉牵着，跟随她朝岸边而去。

但见那掌柜的一指河中圆月倒影，朗声道：“诸位听好了，这上联是，水中月，是天上月！”

“请诸位出下联！”

“水中月，是天上月？好句子！”围观人群纷纷叫好。

立刻便有人捏着下巴泛起了嘀咕，道：“水中月，是天上月？这该怎么对？”

却见玉蝉拉着陆凡的手向前一步，欣喜道：“老板，这个简单！”

“哦？这位姑娘，您请说。”掌柜的一喜，看向玉蝉道。

玉蝉先是看向河中圆月倒影：“水中月，是天上月......”

说完，又看向陆凡，略带羞涩的道：“眼前人，是心上人。”

“妙哉，妙哉！”

“这对子对的好，对仗工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