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雷斯惊奇地看着克利兰,又看看他手上的手铐,问:“呃……你这是做了什么坏事?”
克利兰耍赖说:“我想喝热水——”
布雷斯心有余悸地看了看霍伊尔:“想喝热水都要被抓起来?幸好我不用喝水。”
霍伊尔被这两个东西吵得脑瓜子嗡嗡。
“第四卷在柜子的最下层。”霍伊尔先对布雷斯说。
果然,布雷斯一听这话立刻高兴地回到办公室里翻书,把还处在悲惨境遇里的克利兰完全抛在脑后。
“想吃什么喝什么等你家属来了你和你家属说吧,我这里可不是餐厅。”霍伊尔抱着手臂坐下,一副不想要搭理克利兰的表情。
“家属,你是说谁?”克利兰露出迷惑的表情,“我的哥哥去了界外,我的父母绝对不可能因为我被抓进了监狱这种小事来的。”
听完这番发言,霍伊尔觉得克利兰的违法乱纪可能有家学渊源。
但克利兰的家属确实来了,他不是克利兰的父亲母亲或者哥哥,他是奥斯蒙。
奥斯蒙冷着脸礼貌地和霍伊尔问好,然后把外套脱掉放在椅子上。
克利兰觉得奥斯蒙脱掉外套后衬衫下隐隐若现的肌肉线条还挺性感的,但他觉得在这个时候不该把这件事说出口。
首先,他们之间的别扭还没有解除,其次,这么说话好像一个变态。
于是克利兰只是奥斯蒙的身体,然后默默地咽了一口口水。
“这总是你的家属吧。”霍伊尔看向克利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