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上得猝不及防,枫贵妃顿感意外,有这两人在,要用何种理由把母亲接进宫?
无论内心有多恨,表面功夫还得照做,冲祁天凌福了一福,“枫氏见过王叔,不知王叔大驾枫府,所为何事?”
祁天凌脸色一沉——你见礼就见礼罢,问本王来枫府作甚,又是个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没看到本王还在受着气吗?
枫贵妃敏锐察觉,结合昨晚听来的传闻,又对枫景嫉妒起来,看祁天凌表情就知道是在乎他的。
忙赔了个礼,“是玉兰多嘴,王叔切莫见怪,玉兰还有事,就先失陪了。”说罢,径直朝着母亲住处而去,路过枫景时,狠狠剜了一眼。
枫景少有的皱起眉头,想着:枫玉兰回来作甚?进宫几年都从未回来过,这次回来定有蹊跷,不如多住两日观察一番。
又想到上次进宫,枫玉兰说过的威胁他的话,顿时背上一寒,忙向母亲住处而去。
祁天凌不明所以,见枫景一声不吭的向着某处而去,只得抬步跟上。
陆惠手捻佛珠正在默诵《心经》,早晚各一次,与人无争的性子使得她在杨氏的眼皮子底下才能安然度日。
听见脚步声,缓缓睁开眼睛,见来人是枫景,忙放下佛珠,一脸柔和,“景儿又来叫母亲用膳了吗?”
“晚膳还有一会儿,景儿来跟母亲说个事。”枫景握住母亲的手,在她身边坐下,脸色有些纠结,不知从何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