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思远纠结了半晌,似想通了关键,便也不再反驳,只悄悄的挪至床前,也想跟着爬上去。
动机被楚韵识破,忙大声喝止,“祁思远,你带点脑子行不行?”
被楚韵这样吼,祁思远有些伤心了。
刚才还夸我呢,这会儿就嫌我没脑子。
果然,王叔吃醋是对的,看来得马上修书一封,让王叔把他的人接回去。
楚大夫满心满眼都是他,他天天在这儿都没我什么事儿了。
“打什么鬼主意?”祁思远半晌没反应,落在楚韵眼里,准没好事儿,这小子越发欠抽了。
“没……没有,我在想,我睡哪儿?”祁思远反应过来,忙找了个相对符合的借口遮掩。
“滚回去睡!”楚韵没好气的答他。
“啊?你确定这么晚了还赶我回去?”祁思远又酸了,有了枫景就不顾我的安危了吗?
“去和易真睡。”安全倒不成问题,祁思远有影卫,楚韵只是不想让他这大晚上的出去吹风。
“我睡椅子行吗?”祁思远瞅了一眼枫景,醋意又起,有些不想走。
“你是不是作死?本大夫现下伤着,可没人管你。”楚韵沉着脸色,言语带怒的,捡了要点说给祁思远听。
“那……好吧。”祁思远听出了楚韵的关心,心里淌过一阵暖流,理智稍稍回笼。
枫景是王叔的人,他们两个应当不会……
自我开导了半晌,祁思远终于听话的找易真去了。
又休养了几日,楚韵背上的伤口基本结痂,可以下地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了。
千草堂依然冷清,在老妇暴毙的阴影下,附近百姓都不敢前来看病。
几名助理及掌柜都无甚事做,每日来了也只在那里闲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