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昭略一思索,面上现出狠戾,“那便在入京要道及城周边地下挖隧道,埋上炸药。”
陈松木闻言身形一抖,在作死的边缘试探了句,“如此怕是会伤及无辜百姓。”
祁昭面色一沉,“要打仗哪里会不死人的?”
皇上是不是理解错了,要死也该是士兵,而不是普通百姓。
陈松木暗地腹诽。
“皇上为何不直接降罪秦王?也省得这些麻烦。”刘安在一旁插话。
“你当他是吃素的?副将杨威是他的死党,如果祁天凌在京城被降罪,那他还不直接率兵把京城攻了?”
停了一瞬,祁昭又道:“那个老狐狸影卫众多,暗杀不得逞,派人近身偷袭也没有一个靠得住的。”
祁昭想想就心塞,这些年处心积虑的都未能动得了祁天凌分亳。
也不知枫玉兰行到哪一步了,多半又是个废物。
“就按朕说的办,把京城四周埋炸药。”祁昭下了决心,又对刘安吩咐,“去把陈大人叫来,朕有事与他相商。”
陈昌河是兵部尚书,祁昭估计要暗中扩充兵马。
“是,老奴这就去办。”刘安领命,躬身告退。
陈松木不敢抗命,也只得照做。
等二人走后,祁昭拂了案上的凑折,直把砚台捏碎。
复又想到枫景,那么多机会靠近祁天凌,却也是个不争气的。
本意想将他除掉,几番思索,却始终没能狠下心来。
又在千草堂休养了几日,枫景的伤势有了明显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