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韵:“……”
“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不用计较王叔,他是有口无心的。”说出这些话,祁思远费了好大的力。
看向楚韵的眼睛里有担心与惧怕,生怕对方一口回绝,拂袖走人,顺带揍一顿。
孰料楚韵没走也没揍,说了一句话,令祁思远瞪大了眼睛,“毛都没长齐,谈什么情爱,兴许过几年我是谁你都不认得。”
祁思远险些跳起来,一把将楚韵按在墙上,“说谁没长齐?要不要试试?”
“试你个头!”楚韵一把揪住祁思远耳朵,故作凶恶,“年纪不大点,就开始想那档子事,信不信我给你阉了?!”
咱们楚大夫可是什么工具都齐全。
祁思远痛的“哇哇”叫,比耳朵更痛的是楚韵那句话,说什么……阉了?
“不是吧,哥哥,你把我阉了,你以后用什么啊?”祁思远说了句实话,没想到被楚韵狠狠揍了一顿。
拿了鸡毛掸子追着祁思远满屋跑,嘴上也没歇着,狠狠的骂,“你个混小子,谁稀罕用你的了,夹着你的尾巴给我滚!”
祁天凌从这句话中听出了含义,见二人追进来又跑出去,忍不住好笑。
看了一眼枫景,暗自庆幸,还是我的人好,脾气是大了点,难哄了点,还不至于这么凶。
同时又对祁思远幸灾乐祸,谁叫你不听我的话呢?
活该!!!
又在千草堂待了几日,枫景差不多能下地了,只要不剧烈运动,慢慢休养就能好。
如此,便无需住在千草堂。
祁天凌欢喜雀跃,终于可以不用看楚韵的脸色,抱着自己的人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