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祁思远的易容术,枫景便没有多问。
“说这么多,以为我就会原谅你了吗?”
你还掐过我,比起你的大事来我又算什么?
枫景在心里默默腹诽,便又听祁天凌说道,“至少,你不会再恨我。”
“那可未必,我现在看到你就烦,你还是滚远点的好,别要死要活的,没人看。”
果然,风水轮流转,之前祁天凌对枫景说过的话又被他用到了自己身上。
“是啊,”祁天凌又苦笑了一声,“让我的乖乖看笑话了,这下高兴了吧?”
“哼!”
枫景面上不答,心里却是认同。
当祁思远得知祁天凌自残时,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啰嗦。
想到他家那位(现在还不是他家的)比枫景更凶更泼,以后可得小心了,若是把敢他得罪,怕是拿命都哄不好。
而枫禄安得知这一消息时,比祁思远抖得更凶,纯粹是气的。
自家儿子管不住,又惹不起,只得努力憋着。
祁昭一下午都没见着人,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傍晚的时候,影卫终于给祁天凌送来了干净衣裳,顺便请了个大夫,比枫禄安请的早到一步。
待到祁天凌重新包扎好,换上干净衣裳后,天已经擦黑。
估计宫里的晚宴已经准备好了,祁思远开始着急。
枫景不去,祁天凌自然也不会一个人去。
最后干脆决定就在枫府团圆,反正除了祁天凌他们也没有别的亲人。
既然大家都在一起了,哪里团圆都一样,大不了饭后再回宫里去做一系列祭祀活动。
皇帝在官员家过年,实属前所未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