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思远等的就是这句话,如此一来倒无需找借口了,想来便来。
吃完最后一口饭,放了碗筷,高兴的答道,“一定,我会经常来的。”
散了席,祁思远竟主动揽起了洗碗的活,一副讨好巴结的模样,楚韵表示没眼看。
楚父将楚韵从厨房里拉出来,到了院外,才对他说,“你跟皇上到底什么关系,他为何会屈尊降贵的来做这些?”
楚韵不知该如何作答,他现在说出来怕为时尚早,只得用另一层原因做了掩护。
“父亲应当知道,他之前是靖王,从小体弱多病,这些年都是我在给他看,给他保养身体,他才有了今日这健康体态,所以,他把我当做恩人。”
楚父听了,信了几分,对祁思远更多了几分欣赏,有这样一个知恩图报的好皇帝,是天下百姓之福。
祁思远洗完碗出来,远远的就瞧见父子二人在那边谈话,觉得不宜打扰,便独自去了院边,扯了青草来喂荷花池里的鱼。
草一丢下去,大大小小的草鱼便游过来了,争先恐后的抢食。
祁思远觉得很有意思,这是之前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乐趣。
不知不觉间竟薅秃了好大一片青草,沿着院边四处投喂,跟个孩童似的玩得乐此不疲。
大黄狗摇着尾巴站在旁边,看傻子一样的看他。自从被楚韵威胁过后,见了祁思远便不再叫了。
“你别把我家的鱼撑死了。”
不知什么时候,楚韵跟他父亲谈完话,悄悄来到了祁思远后边。
祁思远扔下最后一撮草,拍了拍手上的尘土,转过头来笑得一脸灿烂,答非所问的说了句,“哥哥来了。”
“嗯。”楚韵应了声,又说,“饭也吃了,你是不是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