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说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唯一的知己?”这个问题自从江悬说完那句话便一直萦绕在谢烬心头,他满面疑惑,想猜又不敢猜,“是我想的那个意思么……”
江悬点点头:“是。”
谢烬睁大了眼睛:“江凛和萧长勖……?当真?”
江悬转头看谢烬,面露无奈:“你难道毫无察觉么?”
“我……”谢烬愣住,支支吾吾道,“我没有。”
……罢了。
不怪谢烬。
那时他十几岁,毛头小子一个,他能懂得什么?
江悬叹了口气,说:“也有可能他们只是好友,是我太敏感了。”
谢烬皱眉,道:“江凛和萧长勖我不知道,但林夙和萧长勖我知道。这么说的话,我倒是真的相信林夙是江凛了。”
江悬哑然失笑:“你的意思是萧长勖长情么?”
“帝王家谈何长情?我只是觉得,倘若林夙是江凛,那么萧长勖留他在身边也就说得通了。”
“看来你还不算笨。”
“我什么时候笨过?”谢烬不服气,“以前没看出来,是因为我,我年轻嘛……”
“是,你年轻。”江悬笑笑,回身对谢烬道,“走吧,回去吧。”
秦王府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