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公主殿下是我的叔祖母,不过我叔祖离去得早,因此我家与殿下的来往不算太多。”
“哦哦,原来是这样。”赵弥说:“我家郡王今天出门时忘了带玉佩,守孝不能戴配饰,可是那玉佩能证明郡王的身份,郡王不佩着它,也要带上它。我怕郡王今天守灵,晚上要回府,赶上宵禁。建业宵禁虽然不严,可那些当兵的欺软怕硬,万一看郡王身上没什么凭证犯了浑,冒犯了郡王,那就不好了。”
“既然是玉佩,我带你去灵堂吧。你亲自看着人把东西递给你家郡王,府中人多手杂,别把玉佩弄丢了。”
“多谢柏大人。”
柏谘议有些疲惫,捏了一下眉心,带赵弥往男眷守灵的灵堂走。
赵弥看见了他家郡王的侧脸,正打算叫一个婢女为他把玉佩送进去,没想到柏谘议说:“那不是你家郡王。”
“啊?”
柏谘议眯了一下眼睛,道:“屋里的想必是当阳郡王。”
“是吗?”
“你认不出来你家郡王?”柏谘议对赵弥说完,问婢女,“屋中的是当阳郡王吧。”
婢女答:“回大人,是当阳郡王。郡王昨夜回建业,今日就来守灵了。”
赵弥对柏谘议说:“大人好眼力,您是怎么看出来的,我整天见我家郡王,我都看不出来那是我家郡王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