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嘀嘀咕咕起来,乌涂尔却是分了心,仔细看了看这个人,倒觉得有些怪异的感觉。可也说不上来到底什么地方不对,只能存了份心思,准备多注意注意这个人。
而那个人低着头,看起来对匪徒心有余悸,被推着走,脸上全是麻木。而他好像也因为匪徒们的粗鲁,脚下受了些小伤,走起路来有些拐。等到走到乌涂尔身边的时候,他脸上有了些细微的变化,应当是受伤的地方有些疼。
可那些匪徒是什么人,还以为他要耍花招,当即又是狠狠推了他一下。他站不稳,直直要摔在地上。乌涂尔手比心快,一下出手就将此人扶住:“没事吧。”
那人冲他点了点头,表情却没什么改变。咬着下唇,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正在这时,已然把自己收拾好的詹竹从乌涂尔的房中出来,打眼看见这么一幕,微微哼了一声。那个人自然也看见了詹竹。他看见詹竹先是瞧了瞧自己,又把目光投向乌涂尔,眼睛里充斥着不知名的味道。
他眸光一闪,又低下头去。
被“请”来的先生们,只要是听话,也不至于受到什么虐待。毕竟他们有要要事要做,而且都是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弱书生,根本没人把他们放在眼里。
乌涂尔没能看见这两个人的眼神,自然将这件小事抛在了脑后。只不过在心里将这个新来的人记了一笔,到时候救人出去,这个人也得算上。
段二牛说起来福寿膏的销路就是两眼放光,抓着乌涂尔不肯放手。乌涂尔只能拉着柳效云一起和他打太极。等事情好歹暂时告一段落,都已经月上中天了。
段二牛又要拉着他们吃宵夜,乌涂尔却是有些扛不住,先一步告辞,说自己要回房休息。
这个时间段人并不多,而且因为段二牛和他们的合作,这些匪徒对乌涂尔的态度也转变了不少,看他的样子像是看活财神,自然也不会有人专程来找他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