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我呀。”程束不怀好意,也跟着低声道:“快点,他们要来了!”
这兵荒马乱之中,乌涂尔一时没反应好,还当真亲了下去。虽说不是嘴唇,但也及其暧昧。正巧这时,巡逻的匪徒举了灯过来,一抬手就照亮了他们两个,当即“哎呦”了一声出来。
乌涂尔斜眼看过去,目光中点点威慑叫人不容置疑。
那几个“打扰了好事”的匪徒也赶忙走开,一边赔笑一边又忍不住去看。等好容易走出去两步,就聚在一起议论开了。
“是夏侯大人……”
“下头那个不是今儿刚来的账房吗?”
“好男色啊……当真看不出……”
这几句话虽然很轻很轻,但耐不住乌涂尔和程束两个人耳力都很好。乌涂尔“嘭”的一下红了脸,心跳如鼓,松下气来就趴在程束胸口上微微喘息。而程束却调笑他:“夏侯大人这么厉害,当真看不出。”
乌涂尔稍稍恢复了一下,也道:“厉不厉害,不都叫殿下知道去了吗?”
“是啊。”程束说:“幸亏我来了,要不然这么厉害的狼崽子,要被别人叼走了。”
“你说詹竹?”乌涂尔道:“我分辨不出来他什么意思,尽可能躲了。”
听到这里,程束微微一哼:“能有什么意思?不就是贪图你美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