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夺了越国的权,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
卞旭辉想了想,从前木禾因为被德王戏耍,这才上了德王的船。后来却被太子吓得心惊胆战,再不敢和旁人扯上关系。
他想到这里,也是轻蔑一笑。
虽说越国武力强劲,但到底是野蛮之人,平日里生活那般苦楚,只要给些甜头就能轻而易举的瓦解他们的意志。毕竟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
至于这位越国的三王子嘛……哼哼,当真能挑得起他们虎狼相争,也未必是件坏事。
乌涂尔知道卞旭辉这个老家伙必然有所动作,因此就耐心等待。只想着等这些世家动作再大些,最好能暴露出些什么来,到时候正好一网打尽。
他以钦差的身份下东南,就是为了调查匪寇一事。暗地里有柳效云潜伏巨浪帮,而他和程束就正大光明的去探查。但可想而知的是,这等光明的手段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去了什么地方,那里的匪寇就像是提前得了消息,不是跑了,就是被当地兵卒统统抓起来。俨然一副不成气候的模样。而跟着乌涂尔的官员也在不停的暗示,只言这些匪寇不过是因为疏于管制,才有了现在的规模。实则就是一群聚集起来的没什么能耐的民众,根本用不着朝廷费心费力。
乌涂尔听着,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最后才憋出一句:“当真如此?”
那官员一脸笑容,朝他谄媚道:“当真,当真!大人,您也亲眼看到了不是?”
乌涂尔冷笑一声:“你可知糊弄我是什么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