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何故冤枉!”
“这小贼竟敢攀咬我等,是在该死!!”
“不可取信此物啊!大人!”
他们各说各话,有恼怒的,有劝阻的,乌涂尔一一挺进耳中,却不给他们什么积极的回馈,只是稳稳的站着。
有些个还算机灵的人,立刻给自家小厮使了眼色,八成是去请卞旭辉了。
乌涂尔勾起一个笑,心道,就怕你不找卞旭辉来!
而正在这时,竟然有人胆大妄为,想要上前将那账册从地上抢来。乌涂尔眼疾手快,伸出一脚就把他踹开,直踹得他闷哼不止,好像是肋骨断了。
“抢什么抢?”乌涂尔道:“这是你该动的东西吗?!”
可这些世家却反道:“李于归!你别狂妄!你随意伤人,小心我等告上朝廷!!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乌涂尔横道:“你有本事试试。”
当即这衙门里成了菜市场,乱成一团。
乌涂尔斜眼看了看那个瑟瑟发抖的匪徒,忽然将腰侧的长剑抽出来,瞬时削掉了那人的一只耳朵。剧烈的疼痛让那人猛地叫出声来,仿佛是杀猪一般。此等尖叫果真让那些乱糟糟的世家顿住,以一种不可置信的、又带有畏惧的眼神盯着乌涂尔。
乌涂尔一甩长剑,剑身上的血迹就在地上撒了一道痕迹。
他慢条斯理的收剑,又伸手按在那匪徒的肩膀上,说道:“得了,说说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