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乐从橱柜里拿出碗筷,盛出梨汤,一人一碗端着喝了,顾朝朗不大喜欢吃梨,梨汤却很喜欢,时乐只吃了一碗,剩下都是顾朝朗吃的。
日头渐渐西斜,时乐也不耽搁,简单做了饭,顾朝朗几下吃完,回屋里换了一身衣裳,又拿上一个麻布袋子回到灶房里。
他走上前摸了一下时乐的肩膀,轻声道:“你别担心,我亥时前肯定回来。”
时乐重重地点点头,应了一声,顾朝朗就出门了。
顾朝朗先去顾健仁家院外瞧了瞧,只有他老娘一个人在家,就扭头往镇上去了。
镇上酒楼不多,乡下人家去得起的更少,只有两家,顾朝朗一一找去,在最偏僻那家终于找到了顾健仁。
此时天色已晚,铺子里没几个人,顾朝朗也不急,在巷子里等着,一直等到日暮时分,那铺子要关门了,顾健仁才喝得半醉,从里头摇摇晃晃地出来。
酒铺位置虽然有些偏僻,周围也有许多人家,顾朝朗很有耐心地跟在他后面,一直走到镇子外头。
见四下无人,顾朝朗猛地上前用麻袋套了他的头,虽说看见也无妨,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顾朝朗一圈打在他脸上把他打倒在地,随后拖到路边的地里,毫不留情的拳脚相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