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好的面条容易坨,时乐打算等顾朝朗回来再煮面。
今日时间刚好,锅里的水烧开时顾朝朗就推门进来,时乐余光扫了一眼,把面条放进锅里煮上才走过去。
时乐仔细打量了顾朝朗几下,衣裳上汗渍不多,活计应该如他所说没那么重,这才放下心,招呼顾朝朗吃饭。
顾朝朗正在院里洗手,听见动静抬头,就瞧见时乐在盯着他,茫然地低头看自己哪里不对劲,直到时乐喊他吃饭才应了一声,跟着进去。
时乐把碗筷放好,转身回灶台拿装肉酱的陶罐,顾朝朗则去一旁盛面。
时乐用干净的筷子从陶罐里夹了两筷子肉酱放到两人碗里,轻声道:“先尝尝味道,明日你去镇上就带着去,特地买的新罐子。”
顾朝朗闷声道:“不是说不用嘛,留在家里晚上回来吃也是一样的。”
时乐眉头一挑,“正午是正午的,这又不一样,你带着去就是。”
顾朝朗无奈点头,两人这才开始吃饭。
翌日,时乐依旧和顾朝朗一起起床,做好早饭,等顾朝朗吃过,装好陶罐出门,时乐才回屋。
活计一连半月,顾朝朗每天都早出晚归,时乐变着花样地准备哺食,到后来天气越来越冷,在时乐的强烈要求哦下,顾朝朗出去做工也换上了新做的棉衣。
十月下旬过半,是顾朝朗做工的最后一天,时乐早早出门,去镇上买了猪脊骨,下午就炖上,等着顾朝朗回来。
顾朝朗才来到院外,就闻到了自家灶房里传出来的香味,笑着加快脚步往往屋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