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眨眨眼睛,略微寻思了一会儿,才意识到她话里的揶揄。
她忍不住低笑出声:“的确。”
话音刚落,房间里就传出两人不约而同的轻笑。
她们之间因为三年不曾相处而变得有些陌生的气氛,在这样的一番说笑下,彻底消失不见。
......
“原来如此。”
姜抚书神色凝重:“竟然有人在上古战场动手伤你,那人竟然还是...”
“嗯。”宁安勾唇,淡声道:“事情就是这样。”
“此事,宗门是否知情?”姜抚书问道。
“轻英掌门在我回宗时就找过我,宗门...是知道的。不过此事牵连甚广,既然我如今无碍,宗门自不会为我得罪一宗长老。抚书,此事便告一段落,在我无报仇的能力时,就当从没发生过。”宁安抬眼,眸色浅淡:“莫要担心了”
“嗯...听你的。”
姜抚书柳眉微蹙,摇头道:“不过此事,终归不能就这么算了。”
她的视线透过窗棂,望向极远的天际。
宁安低头啜饮了一口茶,苦涩又甘甜,回味无穷。
送走姜抚书,她关上门,回到房间中。
走到酒壶前,宁安弯腰将其重新持在手里。
温凉的触感,让她翻飞的思绪慢慢平静下来。
她又想喝酒了。
距离天青宗千里之远的极寒之地。
——白以月持伞站在洋洋洒洒的大雪中,对着远处消逝在天边的素白寒芒凝目而视。
“时生,你当真未动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