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以月...毕竟是她师尊爱慕的人。
爱屋及乌,她不想将关系闹得僵硬,让师尊的在天之灵不得安稳。
......
良久,白以月一直未得到回应,心里渐渐冷静下来。
她转头上下打量了姚月一眼,见她坐在一旁沉默不语,只是垂眸摩挲把玩着腕骨处的红绳。
白以月冷哼一声,暗道真是木石之心。
你那徒儿觊觎你可不是一天两天了,这红绳在祈安城是送情人的,你在那儿住了那么久竟然还不知道,难不成只是在府里修道,不问俗世不成?
她这番想法倒是半对半错。
在祈安城的三年里,姚月的确很少出门,每天做的事情只有两件,一是看顾不知何时会苏醒的宁安,二是在房间内打坐修炼。
但红绳的习俗,姚月倒是知情的。
可在当时,宁安明显只将其看作一个具有团圆寓意的礼物,她若说出这红绳特殊的含义,自家徒儿肯定免不了一番面红耳赤。
......
姚月在这里沉思,旁边的人却看着她轻轻摇了摇头。
修为至高,心性清透,偏偏冷淡疏离,不通情爱。
白以月抿唇,心道这人和那皮白心黑的丫头绝配。
想起当时宁安面对自己质问时,对姚月两字露出的占有和保护意味...
白以月抬眼,看着身旁人的面容,同时想起了这人每每对宁安表现出的,不自知的偏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