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笑了下,觉得这句话有些耳熟。
随之,她倏然将人压在门后。
“不敢?”
她反客为主,不客气地吻了回去。
两人循序渐进,从温柔的缠.绵,到宁安单方面的掠夺,她吞噬掉姚月的所有气息,不再维持一个乖巧徒弟的模样。
一夜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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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姚月以手拂面。
她感受着泛疼的唇瓣,仰头舔了舔唇,腰腹的红痕掩在微微敞开松散的白衣下,像是一个个旖旎的烙印,缱绻柔美。
姚月闭上眼睛,没有要起床的意思。
屋外大雪纷飞,修仙界自几百年前劫后余生,岁月便在一片静谧中徐徐流过。
“时生——”
门外有声音传来。
姚月从床上坐起,随手在桌上拿起玉冠,束发后,施然走到门前拉开门。
冷风瞬间灌入。
在沁骨凉意彻底裹挟全身的刹那,一个大氅兜头盖下,姚月周身一暖。
她回过神来,便看到宁安站在她面前,正垂眼帮她系着胸前衣带。
她一身墨衣,五官清俊,似雪中隐世独立的仙人,落入凡俗,不知岁月。
“今年的雪真大。”
女人随意说了句。
姚月敛容,眸光被细密的睫毛遮掩,看不出内里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