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这一早就跟犯了癔症似的。”
叶想悄悄瞄一眼数丈外等着伺候的两个八婆,心里无奈。
这具身体的耳朵太好用了点昂。
“说来也奇怪,今年怎么才下雪呢?往年早半个月就该下了。”
“就是,这几年感觉夏季越来越长了,明年会不会都不下雪了?”
“谁叫我们这儿是北方呢,要是在南方就好了,银装素裹多好看啊,夏天也能凉快点。”
“……”
这个对话叶想听不懂了?
南北差异很奇怪啊?说反了吧兄弟?这不是第一场雪……
哈?
叶想突然想起她是从南境来到晋京的。
南方早前就下了很厚的雪了,北方的晋京却是第一场雪。
所以……
叶想翻翻脑袋里卓越的天文地理知识,发现一件重要的事儿。
这里是南半球的气温?
不出所料,这场突如其来的雪把叶想出门游玩的机会盖住了。
信安侯午后就来了,带了许多零嘴,却说要等雪化了才好带她出门玩耍。
……男人的嘴啊骗人的鬼,便是假男人也好不到哪儿去,第二天雪就化干净了,却一直都没见到他再来过,也不知道去干嘛了,直到腊月二十九,庄婆婆提醒第二天就是除夕了,叶想无聊的小心脏才有了些许波澜。
她知道,江二狗明天必须来。
除夕早晨,叶想起身以后,头一次跟伺候她梳洗的小丫头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