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信安侯转了个话锋,“其实那封信我没有给小娘和祖父看,也没有打算告诉他们。”
江轶顿了顿,没什么表情,“的确不该惹他们烦心。”
侯爷不置可否,只说:“陛下和大殿下都不是独断专横的人,我不担心他们会逼婚。相比之下,白明溪才是重点。”
江轶:“这事儿不准备征求我的意见?”
侯爷看一眼姐姐,淡定地说:“那我放手,你来。”
“……”江轶默然,半晌后说:“这种事情你更擅长。”
信安侯突然笑场,“的确,你只会拿刀怼他。”
元帅大人习以为常地点点头。
叶想一直努力低头扒饭吃,然而瓜太多,她,“咳咳咳咳咳。”被饭呛到了。
侯爷给她倒了杯茶,递过去。
“这么多年没见,更莽撞了些。”江轶挑着眉尖,对叶想问:“听说又把自己整失忆了?”
留意到话里的信息点,叶想连忙问道:“你以前见过我?”
“年幼时见过,不熟。”江轶直说。
这尼妹是不是亲戚啊?给叶想炝得肾疼。
她憋了半天,又问:“我以前也失忆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