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逸敢这样对待虞长乐,很显然,在叶云简的眼中,虞长乐不过是他性起时候的玩具罢了。
“走吧。”还不等虞挽歌做出反应,谢聿行的声音便传来,马夫扬鞭打马,平稳的驾车离开。
虞长乐心底愤恨,跟着云逸绕道了后门,本以为叶云简在马车里等候,结果在进到马车之中后,看着空挡冷情的马车,只感觉无比失望。
她简直气死了,虞挽歌被人大大方方节奏,而她却要鬼鬼祟祟的走后门,如何让她不气恼。
她坐进马车后,云逸便架车离开了。
虞长乐虽然走的晚,但却到的早,半路上,他们的马车超过了谢聿行的马车。
虞长乐终于感觉赢了虞挽歌一回,全然没有注意到,谢聿行的马车稳重求快。
而虞长乐乘坐的马车只图快了,车轮几次打滑,只让看的人都胆战心惊。
虞挽歌透过窗子看着,不屑一笑。
“这个蠢货。”
在谢聿行的面前,她从不会掩饰自己的本性,毕竟,在一个睿智的人面前耍手段,是最不明智的行为。
与其被人看穿,还不日坦坦荡荡的做自己。
她握紧了手中的汤婆子,脑海中始终萦绕着谢聿行握住她手时候的温暖,她急忙摇头,为何想到那里。
天忽然下起了雪,幸好谢聿行慷慨,给柳玉和阿岚也准备了马车,不然这两人就遭罪了。
“这个季节不利于你身体康复,若是今日你泡过药浴之后,感觉好些,不若便宿在别院,等开春天气暖和了再回去。”
谢聿行担心她的身体,毕竟,身中寒毒的人,一到了冬季就格外的煎熬。
旁人若是都觉得冷,他们只会感觉更冷。
“希望药浴有效果吧。”虞挽歌没有正面回答,她很清楚,虞长乐既然出现在了别院,她就休想好好的泡澡。
谢聿行单手撑头靠在桌边闭目眼神,马车上,火炉上温姜茶,咕嘟咕嘟的开着。
“讲讲你小时候吧。”
谢聿行淡然开口,虞挽歌苦笑。
“有什么好讲的,除了吃不完的苦,就是挨不完的饿。”
仔细回想,仿佛只有无尽的折磨和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