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高大威猛,虎背熊腰,是典型的北燕男子体型,矫健有力的步伐犹如暗夜捕食的猎豹,一步一步将她逼退至角落。
“你要做什么?”苏静绾毫不畏惧地迎向他放肆打量的目光。
他高鼻深目,幽邃的眼带着北燕西北部特有的湖蓝色,单看很是干净纯澈,但镶嵌在他整张邪肆的轮廓上,就会显得乖戾而凶残。
优美的下颌被他捏起,她两只纤细的皓腕奋力拉扯着他的手臂,却掰动不了分毫。
他看着她犹如猫挠般在他手背上掐了几道不浅不深的红痕,略显丰厚的唇邪气地勾起,“本世子深更半夜来这里,你说是为何?”
她愣怔一瞬,难堪地别过头,声音有些轻颤:“我今晚不舒服。”
他掰过她的脸,逼她看着自己,下一刻俯身靠近她的耳畔,哑声道:“怎么个不舒服法?”
“我感染了风寒,有些恶心和头晕。”
她眉心微蹙,雅丽的眸中是掩饰不住的嫌恶。
又是这种看狗屎一样的眼神,耶律乌稚顿觉自己身为世子的威严与男性自尊,再次受到了严重挑衅。
“觉得恶心是吗?那本世子不介意让你更恶心一些。”
言罢,他像拎小鸡一样,单臂将她夹起,直接扔在了不远处的榻上。
他壮硕的身躯将她压在榻上,开始疯狂撕扯着她身上单薄的寝衣。
苏静绾慌乱无措地捶打着他,却被他单手按在头顶动弹不得,她赤红着双眸,悲愤欲绝地喊着:“滚开。”
他唇角得意地扬起:“想让本世子滚?等本世子成了你男人再说。”
随着最后一层束缚的消失,苏静绾看到了男人变得异常灼热与渴望的眼神,她心神俱颤,羞愤地想要死去。
双手忽然得以解放,她睁着泪眼看去,却见男人正三下五除二地解着自己的衣物。
她眸中骇然,慌乱找寻着衣物遮蔽自己的不堪,然而男人岂会随她的意。
只见他长臂一伸,抓起她的衣物就扔出了床榻之外,苏静绾羞窘地无地自容,万般无奈之下,正要拉过身下的棉被遮住胸前的美好,下一刻却被身强力壮的男人困在了身下。
他健硕的胸肌泛着古铜色的光泽,精壮的腰身几乎是她的两倍,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即将被狗熊压扁的兔子,连呼吸都是一种奢望。
她艰难地喘息着,红润的唇瓣一开一合间引来了男人灼热的唇舌。
她躲闪着男人追逐的唇舌,却还是被他按住强势掠夺。
唇上倏地一痛,男人抚上流血的唇角,指尖是一抹刺眼的红色。
他邪肆一笑,单臂抬高她的腰身,俯身与她融为一体。
“呃...”身体像被劈开两半,她修长的脖颈高高扬起,痛得无法呼吸。
身上的男人此刻也不好受,但早已攻城掠地的他,又岂会轻易鸣金收兵,于是他只能克制着,直至彻底占有了身下的女人。
苏静绾面色早已苍白一片,豆大的汗珠从她的额际缓缓落下,她像被搁浅在岸边的鱼,几乎要没有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