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改天我上山猎几只野兔给它吃。”
“它口味特殊,可能更喜欢吃苹果。”她微微一耸肩,表达了自己的见怪不怪。
“那就给它摘果子吃。”他严肃的脸上难得出现一丝笑容。
“这次的事情我在路上也听了个大概。赤水河和原始森林出现的刺客绝不只是一波势力。”
“此话怎讲?”
戚沐九便把这两天经历的一些事跟他细说了一番,当然趁姬冥修发热引他说出玉佩下落的事除外。
景飒沉思了片刻,分析道:“一股来自马忠宪,另一股可能来自瀛都。”
“看来瀛都虽然坐山观虎斗,也更想浑水摸鱼。如果大将军就此遇害,不管是沙川还是盛京那边都会认定是马忠宪干的,对我们与马忠宪而言是两败俱伤,而对瀛都来说却是一箭双雕。还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瀛都的帐以后再算,眼前的问题是如何尽快拿到矿产所有权。秋天一过,便是冬天,石涅矿对稳固边疆的作用不言而喻。”
“你们大将军好像已经有了对策。”她左手微托下颌,漫不经心地说着,好像对姬冥修很有信心的样子。
“你似乎对他有了改观?”景飒眉梢微微一挑,那神情跟景严还真有点像,景严每次这样说话的时候,就意味着他想调侃某人了。
“你不如说是他对我有了改观。”
她救了大将军的命,大将军对她有所改观自然而然。景飒无奈一笑,她嘴上还真是一点亏都不吃,怪不得大将军那天被她怼的满脸郁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