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包括刚才这个。

即使稍纵即逝,楚昔也丝毫没怀疑是自己幻听。

这张床上,除了她,就只剩任芝了。

她立刻转过身去,拉开任芝的被子,看到任芝额头冒汗,手里抓着枕头角,瑟瑟发抖。

楚昔伸手,摸她惨白的脸,摸到里面两排牙齿的咬合十分用力,下着死劲似的。

这时任芝又哼了一声,声音从喉咙里艰难地溢出来。

楚昔皱住眉。

傻逼都能看出来任芝不舒服了。

“任芝,你怎么了?”

楚昔边问,还边伸手进她被窝里去,详细摸了几下任芝那里……就是腿之间的地方。

没垫东西,也没湿,不是经期啊。

如果不是任芝现在腿疼的要命,力气都没了,至少得抬手使劲呼楚昔一巴掌。

让她乱摸!

“没…没事……你睡你的……”任芝牙关瑟瑟发抖,坑坑巴巴地吐字。

“你都把我吵醒了,我怎么睡?”楚昔道。

真是一张狗嘴啊。

任芝疼得迷迷糊糊地想着,把被子往上一捞,蒙头盖住自己,还把自己缩成一团忍耐。

奈何下一秒被子就被楚昔掀开了。

帐篷里的灯也亮了起来。

经过迅速观察,楚昔也推断出来了。

她问任芝:“你腿疼?腿怎么了?”

任芝咬牙,这时候只能言简意赅。

“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