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真是给朋友准备生日惊喜啊,你人还挺好嘞。”
“行了,谢谢,好好学习,少打游戏。”楚昔说完,快步离开。
打开手机,现在导航的目的地是英龙大酒店。
半小时后,小菊掩护着任芝低调地进入英龙大酒店内。
进了包厢,任芝才将脸上的一套装饰取下来,露出脸。
“珍姐。”她对坐在主桌的五十几岁雍容妇人笑着喊道。
接着又喊了桌上其他几位资本方,打完招呼才缓缓入座。
“这个季节螃蟹很好吃,又大又肥,我点了几只八两的,待会儿都尝尝。”珍姐笑呵呵道。
任芝面色未改,似乎很熟稔地和这群生意人有说有笑,但心里的紧张和局促只是藏得深罢了。
饭前谈到任芝要转型,几位生意人都说佩服她,胆大创新,年轻有为,任芝陪笑地望着他们,笑不见底。
——是巴不得她赶紧赔了本,走投无路来卖、身吧。
——都当资本当惯了,谁会真心愿意她进场分一杯羹。
——吃饭不过是想找个机会拿捏她,这些人的傲慢她这几年哪一天不是心知肚明。
娱乐圈这场肮脏的游戏,到处都是肮脏的玩家。
哪怕珍姐一脸慈祥,总是笑吟吟的模样,但如果真表里如一,就不会请许超龙来了。
那个曾经想调戏任芝,结果被任芝暴起泼了一脸果汁的老男人。
许超龙今年四十五岁,身材精瘦,戴了一副斯文败类的眼镜,穿着西装,有一副衣冠禽兽的模样。他姗姗来迟地入场,任芝看他时唇角轻勾,但面上没有其他表情。
饭间喝了几杯,坐庄的珍姐才有意无意提起任芝上回和她讨论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