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不相信楚昔和许超龙是什么小学同学,楚昔就是个忽悠怪差不多,但还是趁许超龙喝醉酒得手了。

楚昔指指手机屏幕,好笑道:“姐,百度搜一下就有写咯,还有写他大学想读数学系,但被家人强烈阻止改成经济学的小报,爱数学的都这样。”

还有,谁让男人DNA里就想当知无不言、在别人面前侃侃而谈的生物,一句“问问你”、“考考你”,那这面子他就非赚不可。

楚昔双管齐下,就不怕拿捏不到一个醉鬼。

任芝看了看她,“你读心理学的吧?”

楚昔挠挠耳后,“没有啊,也经常猜不到你在想什么。”

外面一个小插曲的功夫,包厢里面也散场了。

珍姐走出来,到任芝面前,慈眉善目笑道:“小芝,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今晚喝得差不多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你的包还在里面,记得拿。咦……这位是?”

珍姐目光转向楚昔,打量了一番。

楚昔笑道:“我是芝姐助理。”

“助理?”珍姐笑眯眯的,说话虚假客气,但真犀利,“看你这个气质,不像助理啊。”

意思是楚昔骗她她一眼就看得出来。

任芝连忙将楚昔牵到身后,赔笑道:“珍姐,是我朋友。”

珍姐笑了笑,没再说什么,把跑上前的助手送过来的围巾优雅地系上,又戴上墨镜和大渔夫帽。

“珍姐,可以出去了,车就停在门口,都看过了。”助手恭敬有佳地说道。

楚昔听完,牵唇笑了下,突然开口道:“珍姐,外面有蹲拍。”

她一说完,珍姐看向她,助手更是惊讶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