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年,听说他回到东京,想将九宫明日住过的屋子变卖,但被阻止了,不知道九宫惠用什么方式说服了他。
卖房失败的他又离开了东京。从此行踪不定,不知以何为生,但没有再改过姓。后来也没太多人记得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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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尔,如果有一天我要死了,你就把我的头割下去拿悬赏吧。我想,与其便宜了别的不认识的人,还不如便宜你呢。”
不知道什么是害怕的大小姐笑盈盈地看着他,凑近他,卖乖,讨巧,开玩笑似的和他说玩笑话。
“怎么样?听起来有没有一点感动?”她问他,语调上扬的,语气雀跃的。
那时候他自己的回应,九宫甚尔已经记不清。
听到这些话时自己的心情,他也已经无法回忆。
至于现在回忆起这对话,他也不太觉得难过了。
如果非要有什么话讲,那就是大概,有关这生死的如果,大概的确应该有点忌讳,的确不该随便挂在嘴上。
但现在再说这些也已经来不及了。
和五条悟战斗时留下的伤口早就愈合了。
然而那伤疤,那些九宫明日为他治疗过的已经愈合的伤口,后面又在某些深夜中,伴随着冲绳海边的海浪声,不时地传来隐痛。
然而即便把血肉剜去再等待愈合,那隐痛依旧长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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