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年轻的后辈嘴唇颤抖,他几乎不敢相信,也无法回想刚刚的画面。
另一位参与任务的同事村田赶来,他刚从京都借调过来第五天,“你怎么了,咦,喜真前辈主动动弹了?真难得。”
其实他该叫灵幻小姐,但看东京这边都称呼她为喜真前辈或者直接喊前辈,就随着这么称呼了。
“前辈刚刚……朝我翻了个白眼!”他崩溃地大喊,表情好像老家九十岁的太奶奶半夜不睡觉瞒着他去蹦迪一样崩溃。
“呃,保重?”跟他不熟的村田无话可说,心想翻白眼而已,能力强大的咒术师不是都有点独特毛病?反正都是疯的,大家都习惯了,这人搞成一副“我塌房了”的脸是怎么回事。
“你新来的不懂!喜真前辈怎么会做这样的事。”他悲愤地转身投入工作,将问题归咎在最近连续不断的诅咒师和咒灵袭击,少年开始胡言乱语:“肯定是劳累过度,前辈就是最好的老师,最善良包容的咒术师!”
啊……的确是塌房了吧,偶像人设崩到谁都不敢承认。村田挠头,不过他之前在京都的确听过喜真前辈这个饱含夸赞的称号。
趁得空,他利用目力极好的优势,能清楚观察到远方高楼灵幻喜真亲自动手的情形,心里却在想:真不明白这个日常表现举止不正常的前辈为什么能被每一个人喜欢着。
起码,这阵子他在东京见过的每位同伴都含泪提过这位前辈的极端变化,并表达出他们完全不能接受眼前残酷现实的悲痛心情,像极了小说男主缅怀心中白月光的模样。
不对——!
他看见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