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人拦他,门外又来人了。

“这里已经被解决了!真是太好了,喜真前辈!”狼狈来到二楼的村田眼中映入熟悉身影,一时间让他泪流满面,虽然,嗯只看见一颗被高大男人摁着的头?

那男人具有显着特征,白发、眼罩、高专的制服,是五条悟啊!

“打扰了?”这种场合调情真的好吗,他挠挠头,转头去看有没有伤者。

“那个……我受伤了。”影山茂夫的手指因为战斗刚开始时手扶在门框,被飞来的木头块划破了一道伤口,那木块沾染了喜真杀死咒灵的……组织,现在好像不见了。

村田看了伤口一眼,又抬头沉默地看着他,觉得自己好像看见过这人的照片……在哪呢?

那沉重的思考表情让影山紧张起来,抬起手指好像世界末日,崩溃地问:“怎么!很危险吗?”

“不是,你不碰它马上都要就愈合了。这是咒灵,又不是丧尸!”

“哦……谢谢您。”大学生看起来松了口气,垂下手向村田鞠躬道谢。

这种客气反倒让村田不好说什么了,“你是喜真前辈的家人?那看得到这些也理解,那今天看到的这些别乱说哦。”

他想起这学生是谁了。

“家人?”影山茂夫一时间没能领会“家人”一词。

“就是前辈会寄东西给你们啦,京都那时我还没见过前辈,但被同届的朋友拉着替‘最好的喜真前辈’给家人买礼物,说总是寄东京的东西也没什么意思,京都暂时过不去,只好委托朋友购买。买了很多种,前辈对家人很大方。”

那时候朋友说她和喜真前辈一起出差过,那是将美好青春浪费给咒术师这一职业后获得的最佳体验,就连委托也是她提议送京都的礼物才争取来的机会,不然喜真前辈绝对不会麻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