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虽然离谱是你的本性,但这依旧是从你嘴巴里听过最离谱的话……不对!”硝子意识到什么,她瞥见若无其事的五条悟,皱着眉反问:“你在纵容喜真??”
五条悟露出“你有脸说我”的表情,“没有第一时间告诉我她在……失眠,你不是也在纵容?”他避开了关于喜真自我伤害的举动,实在没法把那个词跟前辈联系在一起。
“不不这概念不一样,这就好比你会无缘无故扶老奶奶过马路,而不是在旁边龇牙咧嘴看笑话。再说喜真的私事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喜真比你成熟,她能够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最后她不得不用过高的音量来压下心虚,现在的喜真很难说是“成熟”。
“不行,要告诉我。”五条悟专横地反驳。
“管这么多!未婚夫也不一定就能结婚,所以为什么那天不同意结婚啊,喜真脑袋不好用竟然跟你求婚,那就趁机把她绑在身边,这样不是更简单吗?”
硝子没忍住暴躁发言,她心底对灵幻喜真醒来后的状态很担心,要是悟变成这样肯定随便他怎么玩,但滥好人怎么会成为毒瘤,就像是那副躯壳里换了个灵魂一样,要是没办法把前辈治好,难保她们在未来的某天不会失去喜真。
她不喜欢思考多余的事,伤者都往这里聚集足够让人焦头烂额 ,但她真的不想再失去任何亲友了。
“硝子啊……没看出来你没看出来你有铁窗泪霸总的气质。”
五条悟眼神深沉,看到前辈挂了电话正在往屋回走,于是恨铁不成钢一般地晃了晃睡着的人,“喂萤,怎么别人给你疗伤,你却自顾自睡起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