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猎者’?老夫恐怕不能同意这个称号,我们五条不是随便被狩猎的对象!”

“啊啊,好啦好啦。”灵幻喜真无视反对的苍老声音,俨然一副主导者的架势,“反正贵五条家的人已经被这个‘狩猎者’贴脸输出了,你们能够忍受现实不与我合作还不能忍受区区一个罪魁祸首的昵称吗?”

昵称?这个让人火大的用词是怎么回事!座上仅剩不多的家老因形势压下心里的怒意。

“我谨代表总监会在一线的咒术师社畜,可无法忍受珍贵的咒术师被杀呢,即使他们姓五条。”与他们家主拥有类似发色的女性笑眯眯地补充,但这种话谁会信啊,这个毫无家族根基的灵幻毫不掩饰自己对五条家的嫌弃。

除了没有说话资格的青年和孩子,以家老们为首的老顽固们都对家主所看上的女人极不满意,投来的目光比之昨天更加冰冷。

曾在灵幻喜真性情变化之前见过她的少年则在会客厅的会议结束后跑过去与她打招呼,声音爽朗清脆,“喜真前辈小姐!您知道家主大人什么时候回来吗?”

“五条家联系不上他吧?”灵幻喜真反而问起他来。

五条家的少年点头,坦诚了情报,“完全联系不上,家老大人们讨论前说手机刚开始是无法拨通,后来就是关机了。”

“我知道了。你对我那个称呼怎么回事啊,还是改改吧。”

“其实是学家主大人的‘喜真前辈’,还有我对您的尊敬!”

真有活力。喜真看着他腼腆地低头挠挠后脑勺,垂下眼皮时红痕分外明显,她轻飘飘地问:“长辈们的死亡你很伤心吗?”

少年一愣,语调低缓了不少,“其中有我的二伯伯,他曾经给我买过喜欢的玩具,过年时也会给我红包,所以……即使他脾气不太好,听到不在人世的消息还是会因为难过而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