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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春野惠的认知中,稀里糊涂就成为他新手大礼包的两只玉犬,远没有大人们眼中的那么多复杂的寓意,因此,养狗狗便只是单纯的养狗狗而已。
在家跑前追后的撒欢时,唯一要遵守的就是不许让祂们嗷嗷乱叫,惠表示很轻松。
不过呢。
还是被再三耳提面命地叮嘱道:“家里随便你放出来玩,但在外面尤其是陌生的术师面前,不要轻易动用术式,至少现在不行。”
“为什么?”
这位一贯没有过多耐心的老爸,言语不称心地解释:“你是想被禅院家当作大震撼[1],以“最杰出的接班”之名给你半路装进麻袋套走;还是被禅院的仇家挂上悬赏放进诅咒师的匿名论坛里?早先不是因为好奇所以在孔时雨那看到过吗,现在霸占榜首的都还是六眼的脑袋。”
他还说:“别添麻烦惹出让我去捞你的情况。”
“……”
看小孩在无语沉默,蓦地嘲谑道:“也不一定,没准到时候你也是脑袋更值钱。”
这个脱离正常社会秩序的万恶咒术界!
在幼儿园学到的可素来都是红灯停绿灯行这种人人都要遵守的准则,以至于让自认是乖孩子的惠,立马蹙眉扁嘴:“你说的是什么人贩子行为啊,而且我又不姓禅院。”
“这世上不分青红皂白的人可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谁管你到底姓什么。”
惠一哽,气焰骤降:“……我知道了,那祓除诅咒的事呢?”
费力地抱住缠在自己身旁的两只玉犬的大脑袋,只及甚尔大腿高的他坚持不懈地仰头与前者保持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