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尝试着跟降谷零说了一些她的所思所想。
而降谷零听着听着,也忘记继续去纠结小樱是谁这种事情了。
他沉默了许久,然后轻声反问:“那么,你该如何向他们解释这些情报的来源呢?”
“嗯?不用解释啊。他们问什么,我回答什么就好了啊。想看漫画的话,我也可以临摹给他们看。”
鹿岛游回望着他,青草色的眼睛里摇晃着顶灯的橘光,一片坦荡明亮:“你是在担心我吗?没事哦,我抗压能力还是很好的。”
只要心够大,哪里有压力?完全没压力啊。他人眼中的质问,放在她这里就是普通的提问,何况她又不是不愿意回答。
“而且就像你说的那样,我也是念过警校的,零。”
怀璧其罪的道理,鹿岛游不是不懂。她成绩这么好,怎么可能连这个都不知道。
只是,这毕竟是一块美璧。如果一直藏着掖着,躲着阳光,岂不就看不见它熠熠生辉的样子了吗?那真的很可惜哎。
“……”
结果又是这样。降谷零想。
鹿岛游身上总有种天然的理想主义者的感觉,就好像默认了不会有太糟糕的事情发生,也不会将人心想得太坏。她不是真的笨蛋——她当然不是——她只是觉得,这样做会更好。
一定要说的话,她就是那种会在两点之间毫不犹豫选择直线的存在。不是看不见弯弯绕绕,只是直线更快,也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