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例,只有江户川柯南和灰原哀?”阿道夫·威茨曼点了点头,“也足够多了。”科学研究有时候要追寻的是万分之一的可能性,现在两例成功样本已经算是多的了。
宗像礼司说:“是的,灰原哀就是主研究员宫野志保,对方在叛逃时孤注一掷地服下APTX4869后借着孩童的身体便利逃出生天。”
阿道夫·威茨曼手里的动作一顿,惊讶地说:“宫野志保只有十八岁。”
宗像礼司微笑着说:“这个世界总是不缺天才。”
“就如同青王阁下吗?”阿道夫·威茨曼也露出了一个笑容。
宗像礼司谦逊地说:“就如同当初的您一样。”
“我吗?”阿道夫·威茨曼的神色有些复杂,他低头翻看着手中的药物资料,“我犯了跟宫野志保一样的错误。”在研究成果出现自己没有预料到的后果时才会后悔,却悔之晚矣。
“天才的错误吗?”宗像礼司说,“研究没有错,错的是利用研究的人。”
“不,这个说法是在逃避责任。”阿道夫·威茨曼摇了摇头,“人类应当为自己做出的事情付出代价,研究者也该知道自己的研究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
“您说的也有道理。”宗像礼司顺水推舟地说,“宫野志保目前正在Scepter 4,希望能够尽可能挽回错误。她在尝试制作APTX4869的解药,让江户川柯南恢复成工藤新一的样子。”
“哦?她有成果了吗?”阿道夫·威茨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