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还让我带句话给你,她一直在念着你。”
“嗯,我也知道。”
两句话说完,白语墨又陷入了沉默,她先前想了许多事,但真正见到林生后,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林生放下茶杯,嘴角上扬:“都是你姑姑的事,你就没什么事么?”
白语墨面露迟疑,欲言又止。
“看来是有事了,说来听听。”林生心中有些好奇,这白语墨的表情明显是有心事。
白语墨犹豫再三,轻声道:“李志远筑基失败了。”
林生咧嘴一笑:“呵呵,挺好。”
这话立马让白语墨不高兴了,杏眉微皱,瞪向林生。
林生站起身:“嘿嘿,我就喜欢你这个表情,有个词怎么形容来着,欲拒还迎。”
“你要干嘛?”白语墨心中一惊,慌乱站起身。
“孤男寡女的还能干嘛?过来吧你。”林生伸手便将白语墨拉进怀中,扛在肩头。
“你!”白语墨满脸羞愤之色,挣扎了起来。
“啪。”
林生狠狠拍了一把浑圆,白语墨惊叫一声后,立马老实了下来。
“嘿嘿嘿,时间还早,我们边切磋边交流。”
。。。
过了许久。
林生赤裸着上身走到桌前,端起桌上的茶水一饮而尽。
“这李志远倒也有是个趣人,被向天明言语攻击,竟然还能留下心魔。”
白语墨低头不语,抱着一条锦被缩在床上,裸露的肌肤上可见大片的红晕。
方才切磋交流之中,她已知那日洞前发生的场景,只是没想到向天明竟然能做出这种卑鄙之事。
林生放下茶杯,走到床边坐下:“向天明等人已死,你便是知道这事的缘由,也无计可施。”
白语墨酡红的面颊上闪过一丝黯然,随即又化为懊恼,早知如此便不该来。
“不过话又说回来,我倒是有一个法子。”
林生面露邪恶一笑,伸手抓住了白语墨裸露在外的足踝。
“你,你又想干嘛?”白语墨面色一惊,稍微挣扎了一下,便逃离了魔爪。
“呵呵,很简单,心魔还需心药医治。”
“嗯?”白语墨面露疑惑。
“以毒攻毒,眼下他只是怀疑,干脆便将此事做实,拿摄像珠给他看。”
“不行!”白语墨立马拒绝,她都不敢想象那个画面。
“方法已告诉你了,做与不做,由你自己决定。”
林生脸上笑容不减:“如此只有两种结果,要么他彻底被心魔反噬,身死道消,要么他克服心魔,下次筑基必然成功。”
“你且想想,如今他浑浑噩噩得活着,与死有何区别?”
白语墨杏眉紧皱,心中极为纠结,此话好像言之有理。
“你自己慢慢考虑吧。”
林生摄来衣衫穿上,刚要离开,白语墨唤住了他。
“我.....你.....摄像珠还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