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人来求孙老爷办事的,见了他们门房不是笑脸相迎打点打点,正所谓阎王好见小鬼难缠,想办事先打赏,他们门房脚步才会勤快点。
但现在眼前来拜见孙老爷这人,面白无须,穿着倒是普通,但眼睛里的目光让门房说不出的忌惮。做门房那也是需要察言观色平眼力捞油水的,眼前这人嘴上说拜见孙老爷,却无半分恭敬之意,虽然门房没得到打赏,也不敢不敬,毕竟能来孙家的人都不是一般人,他们想捞好处,也是要看好人选的。
门房上前打听,面白无须之人只说是京城来的拜见孙老爷,之后就笑眯眯让他通报,就不再多说了。
门房一听,还好没有轻慢,不敢耽搁就去通报了,可孙老爷前夜与美妾欢愉宿醉未醒,无法见客。
门房焦急,兹事体大耽搁不得,就找到了孙老夫人,孙老夫人一听京城来人,这怎么能不见。
于是,多年不理事的孙老夫人就出来接待来客了。
面白无须之人就见了孙老夫人。
孙老夫人一见此人就有种不舒服干,在孙老夫人还在打量来人的时候。
来人笑眯眯先主动拱手开口说道:“给孙老夫人问好。”
孙老夫人起身,也是笑脸相迎,说道:“不敢不敢。”
来人说道:“您瞧瞧这事办的,本以为只见见孙老爷就行了,听闻孙老夫人已经不理事事已久,今天居然把您老惊动了。”
孙老夫人说:“不碍事不碍事,都是我那不争气的儿子,昨夜贪杯宿醉未醒让先生看笑话了,还不知该先生怎么称呼?”
“哎,哪的话,年轻人年轻气盛在所难免,呵呵,我那,姓庄。”
孙老夫人一听这人还真不客气,在自己面前就报一个姓氏,京城来的人傲气可是不小。
“哦,庄先生,听说庄先生是打京城来的,不知是否是与张小衙内相识。”
庄先生呵呵一笑说道:“呵呵,熟的很,张家那个小猴崽子,这几年有不少长进,办事倒还叫人满意,但上面需求加大了,小猴崽子那点本事可就不够看了,我呀,就奉命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看看,给小猴崽子擦擦屁股的,呵呵。”
这话听在孙老夫人耳里如同雷击,张衙内都是她们孙家高攀不起的,这人居然叫张呀小猴崽子,这身份得多高。
庄先生大笑开口:“哈哈哈,孙老夫人莫紧张,我呀,知道孙家交代秘密后就不参与其中了,这次本不想打扰你们就过着你们的小日子,但是,我在此地却遭到阻碍,不得不上门呀!”
“那不知庄先生的来意是,有我们孙家能帮忙,尽管开口。”孙老夫人心里不乐意面上不显。
庄先生端起茶杯轻轻抿一口说道:“赖五,五爷可是孙家的人?”
“赖五,是,正是为孙家办事的,莫非赖五做了什么事?”孙老夫人心咯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