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霜立刻伏地叩首,对着皇后说道:“奴婢所言句句属实,若有虚言,甘领死罪。”
我则是无奈地看向那宫女,又看向宜修。跟了宜修的人,只有死路一条,开弓没有回头箭,只要射出去了就再无生机。
“你既说莞贵人私通,那奸夫是谁啊?”
“太医温实初!”
我看向甄嬛,我已见过祺贵人告发她的往事,如今同样的剧情发生在她还是小小贵人之时,却与她当时育有一子二女,身为贵妃时大大不同。
果然,甄嬛蹙眉看着那奴婢,平静却迟疑。
“温大人是莞贵人的心腹,日日都要把脉的,若说日久生情也是难怪。”
昭嫔好容易拿住了甄嬛没有皇上当靠山的时刻,一逮到机会就要报有孕时不被皇上重视之仇。谁让皇上日日和她厮磨,也不看顾为他辛苦怀孕的昭嫔。连消暑的风轮都是给甄嬛而不给孕妇的。
“昭嫔怎能如此揣测呢?太医为嫔妃看诊是情理中的事,温太医医术高明,臣妾听闻温太医和莞贵人母家也素有交情,入宫之后互相照应也是应当的。”
欣常在自新人入宫后半年才见皇上一次,华妃她不敢嫉恨,当然就只能在甄嬛身上逞一把口舌之快了。恐怕那一日赏菊大会,欣常在制点心也费了不少心思,难得被皇上夸一嘴,那玉佩彩头还是给了甄嬛,如何咽的下这口气?
“皇后娘娘这都是一派胡言,毫无证据!万不可听信了这空穴来风啊!”
眉庄率先行礼为甄嬛辩解,皇后瞧她怀着身孕赶紧让采月扶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