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走到刘兰面前,笑着对她说:“今天我得给你说一声谢谢。”
刘兰一愣,笑着装糊涂:“谢我什么呀?我又没帮过你什么忙。”
就在她们两个在打哑谜的时候。刚刚粗暴的拿着刘兰撒了一顿邪火的李厂长,这个时候正一脸虚弱的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愣愣出神。这个时候他一点儿没有舒畅的感觉,虽然身上已经绵软无力,但是总觉得一股火憋在心里发不出去,让他感觉很难受。
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李主任从椅子上坐直身体,揉了揉自己的脸,尽量让自己重新恢复昂扬斗志,然后才拿起了电话听筒。
几分钟后,李厂长满脸欣喜的放下了电话。脑子里不时的闪现着一个雍容华贵,又妩媚动人的面孔。什么秦淮茹,跟她比起来都不值一提。
可是很快他脸上一苦,哎呀,刚才就不应该把好不容易攒了这么长时间的火力给胡乱的撒出去,现在两腿发软,可该怎么办呀。好不容易有今天这样的机会,错过了,说不定损失就大了。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从椅子上站起来,把椅子推到一边,开始在身后的柜子里翻箱倒柜的找了起来。撅着屁股扒拉了好几分钟,终于在柜子的角落里翻出来了一个金属扁酒瓶。
李厂长一脸欣喜的把酒瓶拿到手里,拧开酒瓶盖子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然后连忙小心翼翼的把盖子重新拧上,忍不住哈哈哈仰天笑了几声。
李厂长心中大定,他重新坐回到椅子上,边在手里把玩的那个扁金属酒瓶,边在心里盘算着,“刘兰这娘们不能留了。现在,看见她就心烦不说,还坏好事。”李厂长最不喜欢这种脱出掌控的感觉,也不喜欢这样自作主张,不听话的人,特别是女人。这让他感觉到了危险。
他在想具体该怎么处理刘兰,是简单的把她调开,还是……。
突然,他有个想法,既然他不准备再要刘兰了,何不再充分利用一下,发挥一下她的余热呢。
李厂长一下子精神百倍起来,把酒瓶揣进兜里,从椅子上猛的站了起来,兴奋的在屋里走来走去,还从另一个口袋里摸出来烟,弹出来一根,点着了以后使劲的吸了一口。
醇香的烟草味儿刺激的他无比舒畅,刚才因为刘兰带来的郁闷心情,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秦淮茹走了以后,宋武收拾着修理铺屋子,不禁环顾了一下四周,想想刚才的情形,“不行,这屋子得赶快整修,充分利用起来。”
想到就行动。他立刻跑到中院,把修房的师傅直接拉到了修理铺屋子。
他把自己的需求和想法给人家师傅描述了一下。师傅皱着眉头想了想,笑着对宋武小声说:“你是不是想弄成早年间那些洋派人家那种带壁炉的起居会客室之类的?”
呦,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土不拉叽的,浑身沾着泥土的半老头子,知道的还这么多。果然人不可貌相。刚才他就怕这些洋词儿人家不懂,才绕来绕去,尽可能用大白话描述了一通,费了老鼻子劲,结果人家早就门儿清了。
宋武高兴的说道:“就是那个意思。靠东边打个隔断,里边当个小卧室。这边装个大点的壁炉,弄一圈舒服的沙发。把门窗都修一修,要让它保暖,隔音又安全。”
师傅高兴地说:“放心吧,现在呀,原来好宅子里拆下的东西都随便在那扔着。能用到的地方少的很,我给你捡最好的往上装。不过沙发家具什么的就要靠你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