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武可没兴趣跟着老婆子在这绕来绕去,有话直接就说她脸上。
宋武一听房子要卖,赶紧对何雨水说:“赶紧打听怎么操作的,那两间东厢房必须得买下来。你看是以你的名义买,还是以惠珍的名义买?”
他立刻找到街道的万主任,陪着笑脸儿问道:“万主任,不知道老易这两间房准备怎么处理?”
何雨水又小声对宋武说:“万主任对易中海的处理方法是准备把他的房子卖了,顶他一部分治疗费用,然后把人送到了特殊疗养医院。最近西山的医院那边收拢了不少孤寡老残。”
万主任笑了笑,指了指轧钢厂的后勤领导:“咱们街道上和轧钢厂的领导结合了一下,还是准备替老易把房子卖了,来支付他的医疗和生活费。”
“街道主任已经来了,姓万。觉得好像是个特别活跃的积极分子。一来就让我们写决心书,每个人必须得写2000字以上。我觉得她好像特别喜欢开会,讲起话来眉飞色舞,手舞足蹈,慷慨激昂。但是全都是车轱辘废话。看起来就不是个干实事儿,而是一个喊口号的人。哎。这一下我命苦喽。”
聋老太太没再说话,冷冷的看了宋武一眼,转身回后院了。
新来的万主任,过了两天,和派出所还有扎钢厂的人事后勤上的领导,一块儿打开了易中海的房门。
万主任笑了笑,摇摇头说道:“咱们这两间房原则上还是归轧钢厂处理,他们更倾向于针对自己工厂内部员工。再说你们家住房也算不上紧张,你大儿子闫解成不是刚在对面院分的有房吗?其他的孩子还小。所以你还是再等等吧。索性,我也给你明说,这两间房已经分出去了。”
闫卜贵面如死灰,有点不甘心的问道:“分给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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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名额分给了轧钢厂的厂医,就是现在住在前面倒座房的惠珍,她带着一个孩子,共同生活到现在,轧钢厂也没分给她房。而且她工作贡献又这么大,献药献方成绩突出,工作很积极。所以就把这次房子的优先购买权给她了。”
“她有房住啊,住在那前面的倒座房呢。万主任,你们可不能这样处理,这不合理。”
听了闫卜贵的话,刚才还面容和煦的万主任一下子变了脸色,冷冷的看着闫卜贵说道:“她现在住的房是自己掏钱租的,又不是轧钢厂分给她的。好了,住房的问题不要再说了,已经确定了不会更改。而且手续都办完了,就等这边房契到位,把最后一点手续走完。”
易中海房间里的东西第二天就被拉空了。
宋武联系了原来修倒座房的师傅,把两间东厢房好好翻新整修了一下。房顶的瓦房,屋里的梁、窗户、门、炕和隔断全部重新整修了一遍。
包括地面墙面全部重新粉刷整理。争取把易中海两口子的晦气一扫而空。
又过了两天,中院东厢房房子修整好。惠珍带着小花儿搬了进去。
聋老太太坐在炕上,围在被子里,仍然止不住身体在微微的颤抖。倒不是因为天冷,炕烧得暖呼呼的,怎么可能会冷?
主要是易中海这件事情太突然。还没等到她来得及反应,事情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