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再额外多做一堆题?
那还不如揍他呢!
“行。”
于是,经历几分钟探讨后,魏尔伦睡在中间,中也和谢皎睡两边。
中也:其实吧,我和我妈都想睡中间,左右都是活人,心里面踏实。但是不管我们俩谁睡在中间,另一个肯定害怕,所以,最后的讨论结果,就是老爸睡中间,这样我们俩都能挨着不怕鬼不怕丧尸的他。
这一夜,中也托特殊的体质,一个梦都没有做。
而既没有特殊体质也没有多么大胆子的谢皎,却是做了一个奇怪的噩梦。
谢皎是在睡梦中被魏尔伦推醒的。
醒来时,她只觉得自己一身冷汗,背后湿冷。
“安娜,你做噩梦了。”魏尔伦看着谢皎,自己和弟弟因为体质特殊,从来都不会做梦。他有些好奇的开口:“你梦到了什么?”
谢皎摇摇头:“我不记得了。”
她没有说实话。
怎么可能不记得呢?她梦到的是万境人空白骨如山,是陋室空堂衰草枯杨,是大地白茫茫一片真干净。
也是国破家亡的末世。
但是这一切她都不会和魏尔伦说。说了有什么意义呢?对方不会理解,也不会明白她跨越时间空间甚至是轮回都放不下的痛。
与其说出来,倒不如不说为好。
魏尔伦侧过身面朝向她,伸出手,将谢皎搂在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