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脸颊糊满血污的文昊,带队的警察头头低声商量。
“不不行!伍哥不来,他不不能走!”
文昊紧闭双眼,根本不知道面前搭话的人是谁,完全凭着一口意志力回应。
“这咋办啊?”
几个警察顿时面面相窥。
无奈之下,只得将两人同时抬起,一并塞入巡逻车里。
“哎哟妈妈,轻点我快废了!”
疯狗撕心裂肺的哭喊。
二十多分钟后,当伍北赶到医院的急诊室。
当拨开挡在前方的众多医生和警察时,首先闯入他眼帘的还是两人以这样一种怪异的方式纠缠在一起,顿时泪目。
“伍北!亲大爷!你让他松开我,我什么都认!别说判刑,抵命都行!”
始终处于剧痛状态下的疯狗哭撇撇的哀鸣。
对于这个狗杂种,伍北当众嘣了他的心思都有,自然懒得搭理,而是缓缓低头,蹲在文昊面前,声音很轻的开口“兄弟,我来了。”
尽管已经被医生简单处理过脸上、头上的伤口,但文昊仍旧处于意识不太清晰的状态,两只眼睛半睁半闭,额头、脸颊、脖子上全是深深浅浅的伤口,让人看着心疼无比。
“伍伍哥,我言而有信,拖到你来!”
听到伍北的声音,文昊竭力睁开眼睛,丢下一句话后,脑袋一歪,彻底昏厥过来,与此同时,他紧攥的右手松开。
“啊!”
疯狗死里逃生一般手捂裤裆,高一嗓子低一嗓子的呻吟不止。
靠着疯颠状态狂了二十多年的他,今天却被一个比他更加疯狂的家伙给治的体无完肤,这一刻,他对于面前这个青年真有种发自肺腑的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