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她挥了挥手,又道:“我累了,想要歇一会儿。”
鹤一咽下到了嘴边的话,踏出门槛的同时合拢了门扉。
他望着候在院中的侍卫们,扬了扬手,示意他们围住院落,“没有大人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踏入院中,院中的人也不可离开。”
侍卫们领了命,将宣晖园层层围住。
秦桢回过神来时,卧阁外早已没有声音,骤然松懈下来的她差点儿就跌倒在地,双手紧紧地撑住了桌沿,大口大口地呼着气。
‘喜欢不是像你这样,以毁了他人为乐趣。’
话语回响在耳侧时,她张了张嘴下意识地想要再次反驳,可嗓音紧紧绷在一起,一点儿声音都发不出来。
秦桢捂着脸,泪水浸湿了掌心,嘀嗒落在地面。
再次听闻外头有声响时,她扯出帕子擦净了双颊处的泪水,可通红的眼眸并无任何事物能够遮掩。
有人从外头敲了敲门,道:“少夫人,属下奉国公爷之命前来,还请您随我走一趟。”
秦桢神情微凛。
若说在国公府众人最为畏惧的,莫过于沈国公爷。
他为人算不上温和但也并不恶劣,为人甚是正直也说一不二,平日里与小辈相处称得上融洽,可若是小辈犯了错——
顿默须臾后秦桢上前推开门。